“咋的了?”张援民问道。

      陈大赖说:“应该是没捅醒,你再捅一下试试。”

      熊本就不喜欢争鬥、厮殺,蹲仓子的时候更是如此,不给它弄急眼了,它轻易都不会出来。

      张援民想了想,对陈大赖说:“你把侵刀给我拿来。”

      陈大赖不知道这家伙又想出什么了主意,但还是从后腰拔出侵刀,并将其递给了张援民。

      张援民拿着侵刀,又到旁边砍了个小树,削去多余枝杈,把侵刀墩上,走过陈大赖身旁时,对他说:“我捅它一刀,我看它出不出来。”

      “我……”陈大赖的话还未出口,就见张援民快步向前走去,陈大赖到嘴边话就变成了:“你捅一刀就赶快跑啊!”

      “别墨迹了。”张援民好像忘记了刚才自己做过的傻事,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就瞧我的吧。”

      张援民此话一出,不知为何,陈大赖心头一跳,顿感不妙。

      张援民也不傻,他来在放引线头的大石砬子后面,此处离那石头仓子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张援民躲在大石砬子后头,握着侵刀往石头仓子里伸。

      他这次砍的树棍长三米多一點,可当伸进去两米左右的时候,却没感觉刀尖碰到什么东西。

      张援民小心翼翼地从石砬子后出来,随着他往前走,侵刀就不断地往洞里伸。

      可当三米来长的树棍,只有不到半米还留在张援民手中时,他忽然愣住了。

      大熊霸哪里去了呢?

      想到此处,他三下五除二地把侵刀抽了出来,然后抓过一旁那根先插入洞中的树棍,將其露在外面的部分继续往里伸。

      这根树棍长四米多,伸进去将近四米的时候,能感觉到棍头顶在了石头上。

      这是到底了。

      可大熊霸呢?

      张援民双手抓着树棍,两只胳膊划圈,带着树棍在石头仓子里搅动。

      可不管碰到哪里,都是硬邦邦的石头。

      “坏了!”张援民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