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好狗,哪怕主人把它抓疼了,它也不会去咬自己的主人,反而会去讨好。

      赵军也是没办法了,这三条狗都要在屋里打狗围了,而围的还是另一条狗,这还得了?

      他强把白龙、大黄安抚下来,就在三条狗都安静下来的时候,那黑狗又把脑袋从李宝玉怀里伸出来了,然后又冲着炕下呲牙咧嘴的。

      可这一次,还不等它发出声音,就被赵军一嘴巴给抽憋回去了。

      黑狗哼哼唧唧地把脑袋埋进李宝玉棉袄上,李宝玉就听赵军喝道:“还瞅啥呀,赶紧给它整出去!”

      “往哪儿整啊?”李宝玉也委屈啊,这狗受伤了,就不能在外头待。

      可不在这屋,又能去哪屋?

      “先放我们屋吧。”这时,在门口看热闹的老陶头子笑着说道:“可别让这几个狗打了,本来就都有伤。”

      听陶福林之言,李宝玉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赵军。

      待见赵军点头以后,李宝玉才把黑狗抱起来,要往外走。

      可被李宝玉抱起来以后,黑狗感觉自己所处更高、更安全了,便又冲着白龙开始瞪眼、呲牙。

      你瞅我干啥?

      我瞅你咋的?

      这不光适用于人与人之间,还适用于狗与狗之间。

      当两条狗四目相对时,白龙直接就要往起蹿。

      赵军抬手又朝着那黑狗脑袋上抽了一下,然后忙去安抚白龙。

      再折腾,白龙身上的伤口都得崩开。

      “军哥。”这时,陶飞在旁边抱着大黄,小声对赵军说:“你捡这狗……好像不咋的啊。”

      赵军只能叹一口气,起身往陶家祖孙住的那屋去,咋的也得先给这黑狗治伤啊。

      等到了那屋,就见李宝玉抱着黑狗的脖子,陶福林扯着黑狗好的那条前腿,而陶飞拽着黑狗两条后腿。

      见赵军进来,那刚带上劳保手套的曲赞阳,指着那三人一狗,冲赵军笑道:“这赶上杀狗了。”

      “唉!”赵军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气话道:“直接给它打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