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个骑兵班,在雪后的草原上奔驰,几个人几匹马跑出了千军万马的感觉。

    他们的队伍和普通的牧民骑马飞奔怎么看都不太一样。

    张凡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再一看自己的手机信号,知道来事了。

    把手术安排了一下,张凡就站在手术车的外边,静静的等待。

    “张院,接到上级命令,需要您和上级立刻进行联系。”

    说完,骑兵班长跳下马,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感觉比大哥大还要大的,也不知道应该叫对讲机呢还是电话的东西。

    身后另外一个士兵,立刻把背着的一个箱子,拉出一个长长的天线。

    信号不是太好,嗤嗤拉拉的像是老实的收音机,但比张凡的手机强,最起码人家还能打电话。

    “欧院!”

    “鸟市老二带着考察团来茶素了,不行,你赶紧回来吧,我有点掌握不住。”

    张凡也没有多寒暄,因为面前的几个士兵虽然头上冒着白色的雾气,可脸上眉毛上,全是冰霜。

    挂了电话,赶紧安排王红给几个人弄点热乎的食物。

    张凡一听是考察团来医院,倒也不着急了。

    自己带着一大帮人,总不能扔下人就跑吧,领导也可以理解一下的,最主要的是说好的一周时间,牧区这么多老百姓已经汇集过来了,你说走就走,虽然老百姓拦不住,可事不是这么干的。

    张凡刚要转身上手术车,一个小屁孩被带了过来。

    孩子不大,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刚懂事,又不大懂事的年纪。不过草原上的孩子乳制品摄入量大,孩子往往看起来会大一点。

    小屁孩撇着双腿,如同螃蟹一样的在母亲的带领下,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张凡面前。

    蒙克一脸不好意思的给张凡说道:“天气炎热,割礼后娃娃发炎了,家里大人发现的时候,娃娃小鸡鸡肿的都看不成了。”

    张凡对于这种事情也无奈,这边的孩子,五岁左右就要割礼。因为麻醉药品的管控,一般都是用花椒胡椒还有一些草原上的药物混合成油状物涂抹在小鸡鸡上。

    这种麻醉药,说有用吧,一个割礼能疼的孩子抽筋,说没用吧,多少还能让人坚持下来。

    这种疼痛怎么说呢,就是不会让你大脑感觉到没办法了自己宕机,但又能让你感觉到极度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