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一点都不客气,回头看到老头后,立刻开始安排任务。

      老头张了张嘴,咽了咽吐沫,把要说的话随着吐沫咽了下去,孩子的情况真的很严重,小脸蛋青紫的已经发蓝了,真的耽误不得了。

      要是孩子情况稍微好点,他都要理论理论,尼玛你一个骨科医生,普外的徒弟竟然在心脏手术上指示老子给你打下手,你师父都没这么大谱。

      当蒋老头刷手上了台子后,张凡和老头开始了。一助院士蒋老头,二助茶素儿研所主任,三助茶素儿研所心外科住院医。

      因为儿研所建立不久,现在各个学科还没分清楚,特别是儿研所的心外科,只有一个住院医,其他医生还等着张凡去挖人呢。

      现在连个三级诊疗制度都不能达到,也就是设备先进,不然真尼玛和欧阳的心内研究所一样,就是个笑话。

      手术开始,台子上站着一个院士,台子下面站着三个院士,因为张凡的师父也来了,虽然他们不能上台子帮忙,但极具丰富的临床经验。

      直接就等于是一个专家后援团,“利尿剂5ml慢速滴入,保护住肾脏。”

      “胶质溶液减少晶体溶液增加,加大内外平衡压力,让患儿达到一个可控的脱水状态!”

      三个院士在手术台下,直接就开始形成专家组口述医嘱了。手术台边上的麻醉医生都惊了大天了。

      “尼玛,竟然能这么用药,天啊,为什么要这样用药啊,等手术下了,一定要问问。为什么啊,你倒是说清楚啊!”

      麻醉师一边手脚麻利的用药,一边心里怒海浪涛埋怨自己不争气。连人家医嘱的意思都不懂,太尼玛让人伤心了。

      而张凡,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最快的速度了。虽然有体外循环,但这玩意不能太长时间,不然灌注再损伤就会出现。

      什么意思呢,就好比有个小渠道边上水草茂盛,忽然有一天,水干了,然后干了好几天,猛然再让它流一股大水,会让干涸的表皮脱了很大一片的。

      其实心脏的细胞其实也是这样,简单说,不能干的太久,干太久了,这玩意它不干。

      所以,张凡手底下的速度极其的快速,而对面的一助,蒋老头竟然能跟的上。

      虽然小孩子被破开了胸腔,听起来好像手术术野很大。

      可孩子就巴掌大的一点,开胸能有多大。尼玛张凡一个人的双手都塞不进去。

      全部都是在显微镜下做的。

      快,就一个字,这个时候,心脏就像进入冬天的苹果,被放在屋子外面冻了一晚上一样,表皮都是发黑的。

      一点没有粉嫩粉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