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特娘的,属狗的啊,说走就走?”

    裴纶见沈炼骑马远去,独自站在原地。

    他跺了跺脚,气的大骂。

    “这个时候让我走?还有什么屁用?”

    “回京是死!去天寿山也是死!妈的,老子去陕西跟着农民造反,行不行?”

    说着,裴纶也骑上马儿冲上道路,径直转头逃离。

    可跑了一阵,又一勒缰绳调过了头。

    不断加速之下,很快便追上沈炼。

    “裴兄?”

    沈炼没想到裴纶再次追来,大惑不解。

    “你还不走?”

    裴纶没好气的从怀里掏出地瓜干、杨梅干、杏儿桃儿干,一股脑塞进嘴巴里,嘟嘟囔囔说道。

    “走?走你娘了个腿!”

    “沈炼,我在京都没什么朋友,就认识你,你若再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兄弟跟你干了!”

    沈炼闻言,淡淡笑了。

    “裴兄,你果然是个傻批。”

    “嗯?你特娘再骂一次试试!”

    “哈哈哈哈……”

    狼烟遍布的沙尘中,响起两道豪迈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