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见口水都吐到曹化淳鞋上,当即就要发难。

    “额……承恩……”

    明知道魏忠贤在指桑骂槐的曹化淳,却慌忙拦住笑着说。

    “呵呵,厂公,这小太监不知死活!没看天都已要凉了,还敢沏出凉茶。不如将其处死,好让厂公大人宽心?”

    小太监抖的越发厉害。

    魏忠贤却抬起眼皮,死死瞪了过来。

    嚯!

    曹化淳。

    你拿话点我呢啊。

    天都要凉了。

    什么意思?

    想夺咱家的权?

    “处死就不必了,杖责二十吧,拉下去!打!”

    魏忠贤轻喝一声,立刻有人将那小太监拉到外面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伴随着小太监惨叫,王承恩脸色越发白了。

    这是要杀鸡儆猴?

    曹化淳却面色不改,依旧这么淡淡的看着魏忠贤,不落下风。

    “说说吧,曹公公!这刚从南直隶回来,便来我的司礼监,有什么事?”

    魏忠贤又喝了一口手中的茶,这次倒是没再吐出来了。

    曹化淳笑道:“啊,厂公,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咱家受皇恩浩荡,陛下刚敕封咱家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敕封王承恩为提督太监。”

    “我两人受了皇命,重任在身,自然要来司礼监游走一圈,难道厂公不许?”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