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自然有侍卫也听到歌声,慌忙四散而出。

    不多时,歌声戛然而止。

    又过了盏茶,侍卫们在门口轻声说道。

    “禀老爷!”

    “人抓住了!是个河间府的秀才,姓白。因为在您生祠前说过几句妄言,被当地官府夺了秀才身份!”

    “听说您辞官返乡,特意编了几句唱词过来……”

    嗯?

    原来是个说我坏话,被夺了秀才身份的穷酸书生?

    听闻我辞官返乡,特意过来羞辱于我。

    魏忠贤本要勃然大怒,可随即心中一颤。

    等等!

    不对。

    就算我狼狈返乡,可寻常人谁又敢如此编排于我?

    他赶忙再喝:“问问他,究竟是受谁指使!不说把他舌头拔了喂狗!”

    “是,老爷!”

    门外很快响起几声惨叫,显然是在动手殴打那穷酸书生。

    沈炼、裴纶对视一眼,隐隐觉得更不对劲了。

    两人把孩子揽的更紧,心里也砰砰乱跳起来。

    又过了片刻,侍卫再次回答,不过这一次带了惊恐之意。

    “老爷……问……问出来了。”

    “这书生说,拿了一个太监二十两银子,从河间府专程过来给……给……”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