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们当时都拧成了一股绳来反对这件事啊!才没有让商人们的奸计得逞。”

    “没错,我记得当时是瓦伦老爷带得头,让我们敬瓦伦老爷一杯!”

    “敬瓦伦老爷!”

    宴会的主人老瓦伦端起杯子当仁不让地受了众人一杯。

    “格莱曼领主身边围绕着奸人啊!”

    老瓦伦喝了满满一杯,面色更加红润,然后痛心疾首地说了这么一句。

    弗格斯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作为格莱曼家族的家臣,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主君啊。

    奸人?怎么可能,阿尔达刚刚打赢了一场响当当的硬仗,对手还是数一数二的肯特家族,名望大涨啊,如果领主身边围绕着奸人,怎么能打赢仗呢?

    “怎么没有?”

    瓦伦老爷继续痛心疾首,“你想想看,那个汉塞尔·阿博特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两年来在座的诸位谁都没少受他的盘剥吧?”

    “领主大人要整合耕地,本事一项善政,可生生被这个南方佬给搞变味了!”

    老瓦伦的话让众人回忆起了这两年来被汉塞尔割肉的经历,因为他们基本都有侵占公地,被身为农业部主管的汉塞尔在统计丈量的时候一一揪出,要么把侵占的公地吐出来再挨罚款,要么出数倍金钱把自己家族种了好几代人的田地买下。

    众人大吐苦水。

    “阿博特,他简直就是个扒皮者!被他盯上的都会倒大霉。”

    “这个奸人一定把罚款都自己吞了!”

    “我看那些从南方来的官吏都不是什么好人!”

    有人开始扩大打击面了。

    “那个浓密大眼的首席秘书,那个叫什么伯纳的估计也不是好人!”

    有人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说:“我在富兰港亲眼见过,一大车一大车的粮食呐!还有形形色色的其他物资,就那么运上帆船往南方去了!”

    “一定是这帮南方佬在往王都那边输送,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是格莱曼大人在养着他们,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他们应该效忠的是格莱曼大人,世界上哪有越级效忠的?”

    “黑了心的蛆虫,从晶耀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耗子!”

    “他们就是一群蛀虫,放着不管的话,早晚会掏空整个阿尔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