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音公主难道是疯了？
或者她是男儿身，不是女娇娥？
亦或者，她和玄女壬青一样是个拉拉？
各种念头在说书老人与叶小川心中急转。
好一会儿，说书老人才有些迟疑的道：“公主殿下，你刚才……刚才说什么？老夫年事已高，有点耳背，你能再说一遍吗？”
天音公主很聪慧，从说书老人的表情来看，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一旁错愕的叶小川。
此刻天音的表情十分复杂，柳眉微簇，似乎陷入了某种巨大的不可思议之中。
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白皙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润，又多了几分情窦初开少女才有的青涩。
她轻轻的摇头，道：“叶公子，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御空离开，说书老人从躺椅上蹭的站起。
叫道：“公主，什么男子女子？你什么意思啊……”
可惜啊，天音公主并未回头，径直走向了前面的书寓。
说书老人转头看向叶小川，道：“小子，你们都是年轻人，想法很接近，你可知她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叶小川耸耸肩，道：“看她一脸复杂的表情，应该很失望，或许她不喜欢男人吧。”
“不喜欢男人？只听说有龙阳之好，难道还有凤阴之癖？”
“凤阴？”
叶小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才喃喃的道：“龙阳对凤阴，没毛病。”
天音公主离开了，二人交谈也就彻底没了忌讳。
爷孙二人又喝了几杯酒，话题自然是围绕着玉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