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在演武场的武斗课上,他才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真心不是一个等级,前期重病加身的脆皮法师遇到奋斗天才的剑士,就差没把他尾巴上的龙鳞连带砍掉。

    从那以后女孩就格外关注他的尾巴,甚至把他揍地趴在地上大喘气,还有闲心坐在他的背上问他为什么你的鳞片这么硬?我的剑为什么砍不动?

    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喘气,心说就你那三尺剑还妄想能砍掉本公子的龙鳞?你这辈子都别想.....

    所以镜流的微笑绝对是某种危难的信号,特别是眼下这种堪比捉奸现场的场面,这次忽如其来的碰面就像当年在演武场上面面相觑的那次。

    他生怕镜流忍不住大步向前,当着上百位宾客的面表演一手屠龙弑神擒拿摔跤大法,虽说打在身上不痛不痒和蚊子叮一样,可脸算是丢尽了,麻烦也是一大堆。

    “你在烦恼?是大厅里有你在意的人吗?”知更鸟忽然抬头。

    江凡回过神来,微微侧过头去看她,知更鸟的双瞳如同水面,微漾着反射灯光,通透直达心底,仿佛在她面前藏不住秘密。

    “看不出来咱们大歌手的副业是算命。”江凡挺直腰杆。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越表现的焦虑或缺乏自信,在镜流白珩等人眼里就越像是有鬼。

    所以他要挺直腰杆,隆起胸膛,尽量表现出那股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握的范来,这样才能让她们心里直打鼓,心猜是不是冤枉他了。

    “都写在你的脸上和眼睛里了,想看不出来才难。”知更鸟凝视着那面铜镜,顿了顿,“但是在乎的人多了,也就变的束手束脚了。”

    江凡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是啊,我连去茶馆听戏都要翻墙跟才能溜出去。”

    知更鸟捏了他一把,沉默着不说话,静了片刻,有人大力鼓起掌来,跟着所有人都鼓掌,多数人眼里都闪着激动的光,仿佛听到了某种天大的殊荣。

    江凡只是随便拍了拍手敷衍,他差不多听明白那位鸢尾花家家主慷慨激昂的发言了。

    大体意思就是受到邀请的宾客都是人中龙凤,都是各个行业中一顶一的领头羊人群,也都是被鸢尾花家甚至是家族认可的客人。

    家族希望在这场由鸢尾花家系牵头举办的晚宴里与每位宾客促进交流,同样希望在场的每位客人都能有所收获。

    更随时欢迎每一位客人能成为家族的一员,成为宇宙间最亲密无比的家人。

    怪不得歌剧院大厅里被掌声所充斥,没有人会对家族拍出去的马屁说NO,这无疑是一种认同,可他有点搞不懂,为何带头鼓掌的不是别人而是星。

    看她满脸拮据自傲的表情就差鼻子捅破歌剧院的天花板了,看起来她非常赞同于那位鸢尾花家家主的发言,仿佛她也是某种社会名流或商业大亨似的。

    可却忘记了她根本就是陪着江凡混进来的,就算选择和列车组的姬子同行,那也是沾了姬子的光,她本人压根不在宾客名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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