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的来意我已经知晓,可这毕竟是仙舟内部的事务,但诸位已经来到仙舟,又怎能让各位无功而返呢?虽然有关星核一事无法接受列车团的帮助,但我确实有另外的诸多事宜需要拜托各位了...”景元微微颔首,示意欲言又止的驭空稍安勿躁。

    ......

    神策将军府内,庭院中茶香四溢,滚烫的热气如云烟般滚滚向着空中飘散,大理石圆桌上放着两杯冒热气的陶瓷玉杯,其内是莹绿色透亮的茶水,看品相便知是上好的春风醉。

    一旁的白玉托盘里放着几块绿豆糕和零嘴小吃,一桶足足有几升的奶茶被端放在地砖上,上面插着一根粗长的吸管,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在庭院中响彻。

    白露咧着嘴露出憨厚讨好的笑容,她上下挥动小手捶打着某人的后背和肩膀,身后的尾巴不停地摇晃,脑袋里全被某人一句许诺的‘长高10厘米’所塞满。

    “将军。”江凡手中的炮子轻巧的落在棋盘上,引得桌对面的人眼眉直跳,恨不得掀桌而起。

    “师父...您的炮如何能直击我的将呢?”景元眉毛轻佻,捏着棋子的手微不可查的一颤。

    “哦,时代在进步,此乃意大利炮,方圆五百里皆是射程,我这炮隔着区区楚河汉界,直击你将区营帐不过是轻而易举。”

    “那您的马又如何能隔山打牛呢?”

    “哦,此乃小马宝莉,乃身后长翅膀的宇宙奇种,区区隔山打牛不过是家常便饭,取你将帅首级如探囊取物。”

    “那为何我这炮与马只能....”

    “景元啊,为师这是在告诉你,棋盘上的规矩从来都是由强者来制定,弱者来遵守,所以我这炮便能直击你的主帅,而你的炮,只能一步一步按着规矩来而无可奈何。”江凡轻声说着,手中的炮轻轻将敌方的将帅推出棋盘外,这盘棋局也落下了最终帷幕。

    而他江某人也成功达成了象棋五百把无败的里程碑式成就,此成绩足矣傲视仙舟,堪称仙舟第一棋圣。

    彦卿双手怀抱在胸前,伸头瞪眼的瞧着这盘惊天棋局,不由得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祖师爷产生了某种崇拜感,他更是第一次见得将军如此这幅吃瘪的模样。

    “您这几百年来性格真是未曾有半点变化...看似轻佻下却隐藏着霸道,兴许也就是在师母前您才会服个软..”景元摇摇头轻笑,丝毫不在意身旁彦卿诧异的目光。

    时隔七百四十六年,如今还能与师父同坐于罗浮之上共下一盘象棋,那种感觉是难以诉说的...

    对于他来讲,师徒如父子,自小以来他便跟随于江凡身边,无论是加入云骑军还是他教授自己剑法,还是那些共同度过的岁月,对于他来讲无疑是一种永垂不朽的回忆。

    仙舟长生种虽然寿命悠长,可仍然难逃魔阴身,这些年来若不是师母以不朽之力压抑着他体内那属于寿瘟祸祖赐下的长生之力,恐怕时至今日他就要在魔阴身爆发的边缘徘徊,师徒两人能否相见都是一个未知数罢了。

    他想要对江凡诉说的话太多了,无论是当初与丰饶药师战斗后的下落,还是这些年来他在宇宙中所踏足的痕迹,这一切的一切都想让他向江凡发出疑问。

    既然您仍未陨落,为何这七百余年未曾踏足仙舟?为何让师母苦等您七百载?又为何不曾与罗浮有任何联络呢?

    难道您成为星神的那一刻便真的放下了所有感情,一心扑在那不朽的道路上了吗?

    他想挺起胸膛自豪的告诉他,时至今日,我已经不是总跟在您身后的小屁孩了,我是仙舟罗浮的将军,是这罗浮的保护伞,我没有辜负您的栽培,我是否是您骄傲的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