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扛进房间的一路,顾容顺便观察了下整个堡垒。这里把守严密,结构有序,颇有章法,倒是和自己对于这男人的印象一致,是个有脑子的。

    “嘿,就这儿。”凯文赛尔踹开一间房间的门,又反脚踢上,习惯性就想把肩上的虫直接甩床上。但就在他差点儿要这么做的时候,一下想起来这可不是麻袋,雄虫那么身娇肉贵的,哪里禁摔。他尴尬地咳嗽声掩饰了下习惯性动作,这才弯腰把雄虫比较温柔地放下了。

    顾容左右看了看,房间的墙上没窗户,像个包厢,显然是在堡垒腹地,这家伙是怕自己跑了么,如此谨慎。不过作为“囚笼”,平心而论,这里还是不错的。举架高,宽敞足够,光线也适宜,一张大床,看上去松软舒适,整个房间并不会给人造成压抑憋屈的感觉。

    “怎么样,还不错吧?”凯文赛尔观察着雄虫的神情,他知道这里和中心没法比,帝国对待雄虫,即便是最低级的,也会提供十足优渥的生活条件。让雄虫受委屈,作为雌虫终归是颜面不太有光。因此,见对方见对方脸上并没什么嫌弃和不愿,心情不觉就松快不少,语气也恢复了吊儿郎当,仿佛方才的“紧张”只是错觉。

    “挺好。”顾容平心而论,觉得这待遇自己该知足。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客房,现在归你了。那现在,我们就来吧。”凯文赛尔一边说,一边毫不羞涩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裤扣,三两下脱光,扔到一旁,然后浑身赤裸着直面雄虫,任由对方打量。于凯文赛尔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斯文,没有一上来就将雄虫扑倒扒光,还是看在雄虫乖巧识趣的份儿上。

    “我要……怎么做?”顾容神情像是一只新嫩,闪躲犹豫,脸庞也红红地小声问到。他确实脸红,但绝不是因为什么羞涩,而是被热气儿激的。

    男人近两米来的身高,体格强壮,一头深红色短发有些凌乱地向后拢着,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一双赤棕眸子,目光炯炯,五官深邃带着张扬的匪气和野性,浑身肌肉线条结实而流畅,尤其两块饱满的大胸和腹部,凹凸处壁垒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完全不是健身得来的花架子可比。

    顾容心里狠狠咽了口唾沫,忍耐下想要上手去肆意蹂躏的冲动。

    “摸我,玩我的身体,怎样都可以,玩这里和后面最好。直白了些,希望没吓到你。”凯文赛尔两脚叉开,毫不在意握住自己半勃的雌根撸了一把,然后转身弯腰将结实挺翘的两瓣屁股掰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对着雄虫吸夹了两下。

    顾容没吓到,但是“惊”到了。他不是没见过肌肉骚货,但能放荡到这份儿上且丝毫不觉羞耻的,这家伙是第一个。偏偏这男人的神情还那么坦然,甚至带着得意。要不是情形还不允许,他一定好好教育这骚货什么叫“要有挨操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