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娇惯她,心疼她,她自己不在意,还明目张胆的,冯芜骤然浮了几分心虚,态度不由自主软了。

    “我就是...想帮忙。”她小声,还带了些可怜。

    “说过,”傅司九没跟她开玩笑,冷冰冰道,“离灶台二米,做不到,我明儿就让人来给厨房装锁。”

    “......”

    沉默。

    几秒后,冯芜眨了眨眼,故意问他:“上锁是为了防止我偷吃酸奶吗?”

    傅司九没容许她插科打诨:“你这么想也可以。”

    “......”冯芜嘟了点唇,含糊不清道,“我家有冰箱,以后酸奶不往你家放。”

    傅司九面不改色,态度强硬:“我刚说了什么,你重复一遍。”

    冯芜被逼急了,小身板一扭,打算端起托盘去餐厅。

    傅司九气笑了,抓起她没受伤的那只手拍了下,小惩大诫。

    “你还打人,”冯芜呛声,“我没靠近灶台,我就想端托盘。”

    傅司九没理她,单手游刃有余地端起托盘,趿着懒懒的步子往外走,同时撂了句:“那点力气还是留着吧。”

    “......”

    还没想明白,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传来:“没动两下就嚷累,还得老子手动陪跑,好好反省一下你。”

    “......”

    流氓!!!

    -

    因这场商展,徐茵陪着几位领导回珠城参展,将领导安置妥当后,一个电话把冯芜摇去了酒吧。

    两人多日未见,坐在吧台前有数不清的话。

    霓虹射灯扫着群魔乱舞,宋二军山一样地坐在旁边。

    徐茵撇嘴,手肘捣了下冯芜,无语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