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啪的下挂掉。

    冯芜:“......”

    起床气这么大的嘛?一次骂人,一次挂电话。

    阑玺顶层。

    傅司九彻底没了睡意,他昨晚熬到凌晨,明明没工作了,还大半夜跑去公司加班,回来又辗转反侧,死活睡不踏实,一闭眼就是某个臭丫头铁石心肠的远离他,重回许星池的怀抱。

    好不容易眯了会,又被她一个电话吵醒,以为她有什么天大的事,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结果倒好。

    跟他要叮叮。

    见了许星池一面,连叮叮都不给他养了。

    傅司九睡袍凌乱,胸口露出的那块皮肤肌理分明,却因主人的怒意浸出湿密的汗。

    他抓着叮叮颈部,臭脸:“你回不回?不回就喵一声,我帮你拒了。”

    叮叮:“......”

    傅司九越发凶了:“说话!”

    “......”叮叮睁着从容的眼,细声细气喵了下。

    傅司九难看的脸缓和几分:“算你识相!”

    过了片刻,傅司九沉沉吐出口郁气,嗓音带着清晨未睡醒的困哑:“我好还是许星池好?”

    叮叮:“......”

    傅司九挠它肚皮:“说我好。”

    叮叮闭上眼,身体盘成一团,老实安稳地缩在他腿上。

    傅司九心气渐软,冷戾的眉舒缓开来。

    “你好好跟着我,”他几不可闻低语,“你那个妈,我都不稀得说她,又蠢又笨,她受罪咱俩就看着,谁都不许理她!”

    冯芜在甜里等了一天,没等来傅司九说的把叮叮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