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朔被他逗笑,将他的脸掰正看着自己,随后才回忆道:“那日有个不是刺客但胜似刺客的宫女突然献舞。”

    桥雀凑近:“然后呢?”

    殷朔目光一低,眯起眼:“你很在意那女子?”

    桥雀诚实道:“那女子大概可能或许是桥姝。”

    殷朔:“?”

    怔神少顷,殷朔拧眉:“朕之后惦记着你出宫之事,后来与你误会解开,又一门心思放在前朝上,倒是把她忘了个干净。不过乞巧宴那天,我见她容貌平平,与你并无半分相像,你可是认错人了?”

    桥雀想了想:“你把她丢到哪了?我先去看一眼。”

    殷朔沉默两秒,想起阴冷潮湿又肮脏的水牢,不由稳住镇定的神色,从容不迫道:“天色已晚,还是明日再让人把她带过来吧。”

    桥雀瞅了眼窗外的夜幕,深觉他说的有道理,便点点头。

    殷朔松了口气,起身道:“御书房内还有些事要处理,朕明日再过来陪——”

    桥雀拽住他绣着金龙的衣摆,扬着漂亮的小脸:“难得过来一趟,就休息一晚,别熬夜了。”

    熬夜真的会秃头的!

    殷朔不由动摇。

    桥雀见他举棋不定,忍痛掐灭了啪一次掉魔力值的计划,认真又严肃道:“你放心,纯睡觉,我不碰你。”

    殷朔:“”

    他担心的是这个吗?

    他担心的是自己把持不住,反过来推倒身娇体软引狼入室的桥雀!

    事实证明。

    他的确不是个正人君子。

    爱慕的少年躺在怀中,哪怕身体疲惫,他的精神依旧兴奋的不能自己。

    所幸昨晚颠倒混乱时,他还记得桥雀的手受了伤,匆匆扯下殷红的床幔,将少年的双手束在了床头。

    只是这样一来,少年柔嫩的手腕便多出清晰的勒痕,看的殷朔情绪低落,揉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