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内乱,不少宵小之徒趁乱来到妖界,他们结帮拉派很快壮大了势力,许多族群畏惧他们,被迫赶出家园,还有的被欺辱杀死,短短几日已损失多片领地,而妖王平枫却未下达任何指令,任由妖界被蚕食杀戮。

    年轻一辈的妖众不忍族人蒙难,自发拿起武器对抗,一时间整个妖界陷入风雨飘摇之地,安宁祥和从此离妖界远去。

    被困守在避所的戊哲,头发鬓白,眼中愈显沧桑,他站在廊下眺望远山,神思中全是对妖界的担忧,江聆是否能挽救妖界已不得而知了,将整个妖族的生死存亡系在他人身上,是不明智的行为,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他发了召令,唤来手下所有大妖,一夕之间庭院里满满登登的跪下一片,他们有的穿着藏青色服装,有的穿着碧绿色水秀衣衫,但他们相同的是额间都有一枚深红色水滴状印记,这是戊哲的私有力量,安时,他们分散在各处游历,战时,他们放下一切听从调遣。

    妖宫内,平枫坐在妖王宝座上侍弄指甲,殿下跪着几位老臣,他们瑟瑟发抖,脸上渗出冷汗,正是当日与弓齐同在殿中的几位。

    “求王上收回成命啊,老臣,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王上!”

    其他未出声的都伏着身子额头快要抵到地面上,但眼神却都偷偷瞄向跪在最靠前的朝臣身上,江卓候立在殿侧的廊柱前,眼睛看向跪着的几人,他平静的表情下内心却非常焦灼,这不是平枫本来的样子,即使她以前也有些暴戾,但却绝不是无端的杀人。

    她的后宫中连日来搬出的尸体,已经让乱葬岗放不下了,她开始喜欢女人,玩够了就吸了妖力,甚至还有的让她放光鲜血做了人彘,她不在乎妖界现在的处境,甚至有种巴不得乱的越快越好的用意。

    “是啊,你就一个女儿,那要不你先死”平枫戏谑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表情中全是玩味与随意,就像在玩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随他任意拉扯摆弄。

    “王上,求求您”

    “好,那就你死”

    平枫伸出手,她的手中出现黑色的漩涡,跪在最前面的老者身体里的妖力正肉眼可见的被吸走,他似乎害怕极了,激动的朝着地面磕了几个头,全身慌张的扑腾,他大叫着“王上,王上,您放了我,放了我,我女儿您拿去,求您放了我!”

    平枫似乎很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都泛出泪花,他说着什么“我就说啊,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无私的人,都是畜生啊,在我面前装什么人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江卓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他的脸上似乎压抑着剧烈的情绪,殿中无一人说话,本求着放过的老臣,眼中通红一片,浑身颤抖着,他似乎因为平枫的话叫不出声,只有眼泪在哗哗的淌。

    平枫手中漩涡消失,拍打在黄金的椅子上,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有些松散,待她收住笑声,才对着殿下人说道,“好啊,都送到孤的寝宫来”说完,他大张着嘴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

    江卓看着平枫离开,他最后看了一眼殿中之人后走出殿门,紧绷的脸颊一直没有舒展开。他必须做些什么,不管如何,他已经无法认同她,再怎样他都是妖界的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妖界出事。

    回到寝殿的平枫,脱下外衣,踩着被收拾干净的地板进入内殿,殿中两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妖艳美人儿站在床边,若是忽视掉她们眼中的惊恐就更美了,可惜,她的手指划在她们的身体上,从胸到腿,她们的肌肤惊起了鸡皮疙瘩,真丑啊。

    她的手拉住其中一个美人旋转着拽进怀里,她的右臂锁在女人胸部以下,手指抓着美人一侧胸部掐捏,直将胸掐的泛白,怀中的身体颤抖着,而身体的主人在竭力抑制着颤抖,平枫一把推开她,美人踉跄着摔在地上,却没换来她的一个侧目。

    平枫抬起一只脚踩在女人的身上碾压,浑圆的胸部在鞋子下破皮红肿,反而挺立起奶头,她喜欢看这样的,又厌恶看见这样的,嘴角勾着邪恶的笑意,脚下更用力踩压,女人疼的哭喊起来。

    而一直缩在角落里另一位美人,看见此场景,嘴里发出硌哧硌哧的声响,这声音提醒了平枫还有一位美人在呢,她放下施虐的脚,转过头笑起来,这笑看着纯良无害,却让女人吓得捂住脸尖叫。

    平枫一把将人推到床上,从床侧的架子上拿出一根长直的棍子,对着美人的下体冲刺进去,美人叫的越惨她越开怀,之后她扔了棍子,脱下裤子,穿上特制的带有阳具的锁带,对着美人抽插,他俯下身体啃咬女人胸部,又觉得不够爽,拽着女人头发挺动腰腹,将美人小巧的腹部都顶的看见阳具滑动痕迹。

    趴在地上的女人,双手环住身体,流着泪看向床间惨状,她压抑着哭腔,脸色通红,双手发抖,她不知道怎么救自己,外面都是妖兵,她如何能够逃出去,谁又能好心救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