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傅敬深跟叶政轩去书房谈事,而叶迷则被梅淑云叫到客厅“话家常。”

    而家常的内容都绕不出傅敬深三个字。

    梅淑云说的仔细,叶迷却看着认真,实际上漫不经心。

    她有时候不禁想,若不是两年前傅敬深说要娶她,或许她早就被叶家赶出家门。

    事实上,现在也差不多。

    可能是她表现的太过乖巧,所以梅淑云没再继续唠叨下去,将她领到卧房门口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然,叶迷刚打开房门,人就被拽进去。电光火石间,她后背贴上冰凉的门板,眼前是男人伟岸身躯压下来,他气息灼热、如火。

    此时她大气都不敢喘,但大片背部都裸露,这样的姿势让她冷的发颤,抖动地唇瓣发出声响,如无法描述的音符。

    她本能想逃开,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前后路都被堵住,无奈只能迎上他的脸,没有情绪地问,“傅先生是想饥不择食么,莫非白天的丁小姐没让您满意?”

    她故意这么说,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众所周知花名在外的傅先生、傅爷向来只碰处女。

    而在新婚之夜,她就明明白白告诉他,她不是。

    即便如此,叶迷仍是不喜欢这样紧挨着的距离,就像他们多亲密似的,呼吸交缠地快不分彼此,但她又不敢乱动,就怕他真做出不规矩的举动。

    可这样的对峙注定必须有方先败下阵来,叶迷盘算后决定先让步,为了表示友好,她说“……床让给你,我睡地上。”

    她相信他也不希望两人同床共枕。

    傅敬深原本无波无澜地眼神变得凉薄,他嗤笑出声,“为了感谢我今晚替你解围?”

    男人没有退开的意思,叶迷就只能不断往后缩,恨不得将自己嵌入门板中。

    她尽量将陌生气息排除在外,小心翼翼却又坚定铿锵地说“傅先生好像并没有帮成功,看、我现在依旧在这里。”

    傅敬深不怒反笑,但那笑看在叶迷眼里,总觉得带着点嘲讽意思,让她不禁眉头紧皱。

    突然,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说到这个帮,我觉得傅先生倒是应该谢谢我,您今天才回来就去找情人儿共度良宵,傍晚又来这里应付自己岳父岳母,我都觉得您辛苦,所以您婚内出轨的事我始终保持沉默。”

    “…………”

    一言将本就稀薄的旖旎打的无形,见男人表情变化,她就清楚自己又说错了话。

    真不懂阿峤之前老在她耳边念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