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和蒙古部落联手也抵挡不住朝廷四股军队的阻击,捷报一封接一封的被张贴出来,沈家知道他们败了。

    这种时候只能断尾求生了,沈将军带着嫡子跪到了吉拉府外,求吉拉节度使保他沈家血脉。

    另一方面,自然是单方面撕毁与大宛、蒙古部落的约定,沈家军从暗处回到明处开始攻打大宛和蒙古部落的散兵。

    盛京中,沈嫔也跪到了祥瑞宫外,二皇子自然也跪到了养心殿外。

    他们母子所有的倚仗就是沈家,沈家败了他们母子就只能自保,只要求得庆德帝心软,潜伏之后总有可以再卷土重来的时候。

    “父皇,儿臣对父皇的忠心从未变动啊!”二皇子在养心殿外哭的撕心裂肺,眼角却一直瞟着殿门。

    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大军全面大捷前求得父皇的庇佑,否则一旦大军带回什么证据,庆德帝就是想瞒,瑞太子也不会轻易放过的。

    二皇子哭的更加卖力,嗓子都干哑了起来,这已经是他跪在殿外的第五日了,就算不是真哭,他的喉咙也喊肿了。

    终于厚重的殿门被从两边拉开,一角明皇的衣袍停到了二皇子的身前,二皇子一笑,父皇终于出来了。

    二皇子又憋了两行泪下来,刚要抬起头就停到头顶传来一声冷哼,二皇子的心顿时就凉了。

    是瑞太子!

    “二殿下这几日的表演还真是卖力,可惜皇叔一直不曾来过,真是可惜了。”

    什么?

    在父皇殿内的一直都是瑞太子!

    那他这几日岂不是都被这家伙看了笑话?!

    “你!”二皇子气呼呼的抬起头,一对上瑞太子冷冰冰的眼神就神智回笼。

    “太子殿下大安,如今太子殿下代理朝政,求太子殿下自然是一样的,只是臣弟怕太子殿下劳累,这才先来求见父皇悔过,还请殿下原谅臣弟的过错。”

    二皇子结结实实对着瑞太子叩首,第一次以臣弟自称。

    瑞太子却扯起嘴角笑道:“过错?二殿下的过错不少,不知道这次求孤原谅的是哪一件?”

    明知故问,二皇子面对着汉白玉石板咬牙切齿。

    称他是二殿下,就是不认他这个堂弟,他已经自称臣了,还要他如何?都是父皇惯大了他的野心!

    虽然气的牙痒痒,二皇子说起话的声音却更显臣服,“堂哥说的是,臣弟一直以来犯了不少错,如今也算是大彻大悟,以后必当为堂哥的江山做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