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鱼接到导演钟一的电话时,正趴·在郁檀床·上打游戏。

    他现在积蓄了一定的灵力,算是暂时摆脱了时不时要犯困的感觉,又变成了当初的网瘾少年。

    郁檀今天没有加班,靠在床头看书。

    两个人挨的很近,他一眼就瞥到了来电提醒上“钟一”两个大字,眸中的闲适散去。

    他将书放到床头柜上,一手扳着胡小鱼的肩膀,一手捧着他脸去亲。

    胡小鱼习惯了郁檀时不时的要亲·亲,拿着手机的手往远处抻着,仰着脸,像只辛勤工作的啄木鸟一样,准确而亲昵的在郁檀的嘴巴上啄了好几下,以做安抚。

    在郁檀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他打个滚,趴到床·头另一边去接电话去了。

    郁檀摸摸唇,看着胡小鱼由于趴在打电话,睡袍卷起之后露出的风光,手指顺着那细直的小腿往上。

    在胡小鱼转头以眼神示意他别捣乱的时候,郁然低头亲了亲他的腿·弯:“你忙你的。”

    胡小鱼:“......钟导,你继续......说,我在听。”

    钟一觉得胡小鱼的声音有点奇怪,像是在走神一样:“你是不是,不方便?”

    胡小鱼:“......”

    他被郁檀翻过来,对方现在正慢吞吞的摆弄着他的腿,带着某种暗·示般分开又折起,然后握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到了身·下。

    至于之后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胡小鱼:这.....确实挺不方便的。

    他只得匆匆对钟一说,现在有点急事,回头再给他打过去,然后就挂了电话。

    从钟一打电话到胡小鱼接通再挂掉,前后不超过三分钟。

    三分钟很显然能做很多事,至少胡小鱼的双腿已经被迫的......

    胡小鱼看郁檀:“郁檀,我在打电话。”

    郁檀:“嗯,我知道,你继续......”

    他说着话,轻轻一拉,胡小鱼的浴袍就散开了。

    原本的无暇白壁,上午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又多又密,衬的它的主人又凄惨又绮丽,分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