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嘴里尽说好听的,”天玑老人道,“我们这些老家伙虽说平日不愿动,但有事了我们也喜欢看看热闹,我们也就是看热闹,你可别想多了。”

    “只要您老几位能看这个热闹就够了,”翁锐道,“不管这后面是什么神人,有师父、师娘和您坐镇,我这心里就塌实多了。”

    “这是他们俩的事,你可别把我拉着,”曾禔笑道,“我就是管着我几个孩子就行,你们家那两个在哪里,要不也送到我这里来吧。”

    “谢师娘,”翁锐道,“玉儿已经把他们接到蜀郡成都去了,应该很安全。”

    “你和玉儿见过了?”曾禔对此还是很关心。

    “就算是吧,”翁锐道,“在山子那里隔着门说了几句话。”

    “呵呵,你小子都是自找的,”天玑老人道,“山子怎么样了?他不是只做生意嘛,怎么又扯到你的事里来了?”

    “这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翁锐道,“现在他还不知所踪,我正在追查,哦,师弟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呵呵,你现在才想起这事啊?”天枢老人轻笑一声,“阿庸、阿玉和那个袁岳都去了平阳,已经传回消息,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他们会在哪里住上一段时间,这边你就放心办你的事吧。”

    “唉,谢天谢地,”翁锐轻叹一声道,“看来这亲情永远是个软肋,总是被人拿捏,这下我就可以用心去办这件事了。”

    “没有亲情那还是个人吗?”曾禔道,“我觉得总是拿亲人做要挟的那些人都该死。”

    “那也是师妹用情真切,”天玑老人道,“这世上真正讲江湖道义的人不多,更多是为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们教导的这些孩子还都是太善良了。”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天枢老人道,“锐儿,你先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和想法吧。”

    “好的师父,我是这么想的……”

    翁锐就把他接到朱山出事消息后赶往荆州途中的见闻,以及朱玉、阴石等人在朱山府上了解的情况,还有他们对这件事的判断都一一说了,把他们赶往莫干剑庄以及回来路上碰到西域商人的事也说了。

    “按照现在这些线索,我基本可以得出结论,”翁锐道,“这事和承天教脱不了干系,但他们到底要达成什么目的,谁在后面推动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

    天玑老人和天枢老人相视一笑,天玑老人道:“要么你说说?”

    “那个袁渊现在怎样了,应该可以说点话了,”天枢老人道,“我还想听听他遇到了什么情况。”

    “我刚去看过他,”季瑜道,“他刚醒,精神好多了,听说他们的翁院主过来了,就急着要起来,我这就去把他扶过来。”

    莫珺进来一直坐在曾禔身旁听他们说话,一听要去扶袁渊,也赶紧站起跟了出去。

    季瑜他们出门没走几步,就见阿成已经扶着袁渊出来了,赶上几步道:“你这着什么急呀,我说需要你的时候会来找你的。”

    “袁大哥你怎么样?”莫珺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