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翁锐道。

    “邪老丐,一个老叫花子。”褚良道。

    “书就是被他偷走的,”莫珺气道,“为了他人家都在打架,我也跟出去看,他却把我的书给偷走了。”

    “他还活着?”翁锐道。

    “应该还活着,”褚良道,“我去过天鼓山,有爬行的血迹,看来他伤得确实不轻。”

    “你没见过他?”翁锐道。

    “没有,”褚良道,“只是听说邪老丐还活着,并说胥黎到过天鼓山。”

    “这么说桐柏楚家两个儿子是胥黎杀的?”翁锐道。

    “有这种可能,”褚良道,“对他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难怪这胥黎死盯着铁游侠不放,”翁锐道,“感情他是有硬伤啊。”

    “这个铁游侠不要这些书不就行了吗?”莫珺道。

    “这个可没莫姑娘想得那么容易,”褚良道,“就算他现在把那些书烧掉,也会有很多人追着他,因为根本没人相信。”

    “那他就不能大大方方的给别人?”莫珺道。

    “给别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褚良道,“他给鳄龙门和飞煞门一卷书,差点将这两门给灭了,没有实力还有谁会去接这个烫手的东西,如果铁铮贸然出现,恐怕离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那他现在为什么在江湖频频现身?”翁锐道。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是期望你的出现。”褚良道。

    “我?为什么?”翁锐有点糊涂了。

    “当然是为了将书还给你,解脱他自己。”褚良道。

    “他可以直接来找我啊?”翁锐道。

    “您现在是多方的敏感人士,身边有多少双眼睛谁也不知道,直接找您就等于给人送上门去,”褚良道,“如果这些书卷如你所说真没什么用,现在能帮他解决困局的、对书感兴趣的就剩下您和神魂门的人,神魂门的人神秘莫测,不易捉摸,但您是当代大侠,不管哪个人对您都是可以信赖的。”

    “不管信不信赖,这件事我都得去做,”翁锐道,“一则让江湖少些无谓的劫难,二则也是给神魂门一个交代。”

    “交代?神魂门的人找过你了?”褚良看似不经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