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闻这个消息时,也极其惊讶,但她考虑的却更多一些:“恒儿,既然赵恪得取魁元,且陛下待他如此,以后咱们苏家对其及家人得态度,也该改变。或许此人日后能左右苏家气运也未可知。”

    苏恒点头同意,但一旁得苏杰却不以为然:“娘,他还不是官员!如今陈氏势大,而赵恪又和陈渊结怨,我看他的仕途......哼哼!”

    “不得胡言!”老夫人喝斥道,“莫说其他,之前你对赵恪刻薄非常,日后这层关系,你须尽力维系,听到没有?”

    “娘,按照您的说说法,那赵恪还要骑在我头上了?”

    “你闭嘴!”

    苏恒一怒,“你还好意思乱吠,若此次你争气一些,又怎会有眼前之事?还不是怪你自己整日不思进取,荒废学业,鱼跃龙门不成!”

    “哥,我是没考上状元,可咱也入围了啊!这一次国考我也是有名次的。”

    苏恒恨铁不成钢,闻言强抑心火道:“你还好意思!这一次若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你能入围?简直滑稽!”

    苏夫人见此一叹:“不必说了,此次我苏府双喜临门,恒儿你去看看外面准备的如何,一过午时就要开宴,宾客们快到了。”

    “是,母亲。”

    苏恒起身要走,苏夫人又道:“还有,恒儿你亲自去请我那亲家来。”

    “是。”

    见大哥走了,苏杰倒是放松下来,“娘,咱们是不是太给他脸了?一个小小状元对苏家来讲并不算什么。”

    “住口!”老夫人目光陡然凌厉,“小小状元,那也是状元!更何况,哪怕赵恪不算什么,那陛下呢?”

    苏杰无语,转而又嘻嘻一笑:“娘,我有件事求您。”

    “何事?”

    苏杰说道:“儿子既然已经考上了,自然是要做官的,儿子想让娘和那些吏部的大人们打个招呼,给我安排一些不在王都的好差事。”

    “你不打算留在朝内?”

    这下,倒是让苏母惊讶了。

    “不打算。”苏杰撇撇嘴,“党争激烈,我可不想卷进去。”

    苏夫人思索了片刻,自家丈夫远征在外,出生入死,大儿子也在军中,不定何时就要赶赴战场,一家三男子总该有一个活得轻松些才是。

    再者,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也能为自家保留一丝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