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的皮肤是微凉的,可再往里却是滚烫,就像是还未冷却的瓷器,外面看着是冷冷的白瓷,可是内里还是温度烫人的熔浆。

    这热度将裴清紧紧地裹着,他张着嘴,像一条被抛在岸上的鱼,双唇不断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