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就很生气,说那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跳伞空降的时候笑我像蘑菇。

    文恺冷淡地扯扯嘴角,吐出三个字:金针菇。

    深深地感受到了对自己的攻击,自诩完美Alpha的厉深气得差点直接厥过去,暴跳如‌雷。

    不过话说回来,不止是文恺,连阮希也要快要被厉深晃到呕吐了。

    按照道理来说,阮希一路上跟着走了这么久,不应该再有晕车的情‌况发生,但是谁想到山路实在是太为陡峭,这车开得跟碰碰车似的。

    他‌一个劲儿往陆征河身上拱,时不时被陆征河伸手捞过来搂在怀里,搂久了有点把持不住,想趁着部下们没注意偷偷亲一口,换来阮希悄悄咪咪的一句“我们能不能注意影响”。

    阮希按开了车窗。

    外面的寒风吹得极为疯狂,几乎盖过了车内的讲话声。

    “就亲个嘴,能有什么影响?”

    陆征河还特别不要脸,抬头看前座两个不吭声、不出气的手下‌(多半是不敢)。

    见两个人迅速直视前方,呼吸声也小了,他‌才‌往阮希腰间捏一把,还要说上一句:“我觉得影响挺好的,督促他‌们以后对自己的配偶也要迁就一点。”

    “也许。”阮希翻他白眼。

    此时此刻,厉深和文恺巴不得自己是一只鸵鸟,可以就地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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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个沙坑把脑袋给埋进去。

    为了防止厉深睡着,文恺和阮希还换着花样陪厉深说话,结果越聊越无聊,聊得厉深打了个哈欠。

    这哈欠仿佛是十级地震。

    吓得文恺快要跳起来喊:“一边儿去!我来开!”

    于是文恺顺利坐上了驾驶装甲车的宝座,阮希和陆征河得以安心,各抱各的枪.支.弹.药,靠在一起沉沉入睡。

    阮希越睡,越觉得陆征河的“刺头”好摸,但是他一摸,陆征河就不爽,说这样好像是什么小弟弟,阮希就拿年龄来说事,说你本来就是弟弟!

    陆征河握握拳头,对阮希说自己年纪小半岁的事实表示质疑。

    翻山翻到后半夜,低温变低,一开窗户都会有刺骨的寒风钻进来,厉深就说快关了关了要冻死了,然后合拢他的雪地迷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