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帝释天已经问好了,回身控马就走。

    经过这边时,魏青衫的性格比较直,对着帝释天大喊了一声:“大人怎么放过那个贼人?”

    帝释天倒是没不理睬,回了句:“因我在麻痹盗贼,等下便要剿灭村中躲藏的盗匪高手!”

    就往自己的军阵去了。

    魏不害也回了,下了马,松弛腿上肌肉。

    魏不害下马后,很自然的,引得关香香几人也下马了,松弛一些疲累的身体。

    毕竟之前的战斗是极为疲累的。

    魏不害边松弛肌肉,边板着脸说:“虽然战果惊人,但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放了把野火的结果而已。”

    关团子听了,不为自己以少胜多而得意,反而为了贬低张静涛,趁机也说:“是的,没啥了不起的,是这些盗贼蠢,否则,这些火都很难烧死人的。”

    这亦是他并不明白这计策为何会有用的原因。

    关香香也是不明白,道:“是呢,说起来很奇怪,我只觉得这场仗打得太顺手太轻松了,那些盗贼似乎是蠢了些,都非聚集在火堆边一般。”

    陈佳琪笑了,终于说出了计策中的另一个关键,道:“那可不是他们自愿呆在火堆边的,你是兵荒马乱的战斗中没注意到这一点而已。”

    “不是自愿的?”关香香脸蛋儿一红,她在战斗时的确很紧张,只顾保命和杀敌二件事,为此有些细节都没看清楚。

    事实上大多数士兵上了战场都是这样的,脑袋里一片混乱的都多的是,最紧张的那种甚至连敌友都分不清楚。

    陈佳琪也不吝啬,道:“之前这些灌木中的火堆火头很小,很难烧死人,盗贼也看出了这点,才毫不犹豫跨火而来,但等火大起来后,盗贼在扛不住骑兵的情况下,就要退,一退之下,这些火堆就成了他们阵形的大型分割点,于是,他们都变成了零碎作战,还是踩在岩浆边作战,那种慌乱可不是一点点的,在慌乱中,他们偏偏还不敢进入黑暗中,因黑暗中都是骑兵的可怕马蹄声,让人艮本弄不清有多少敌骑。”

    关香香恍然大悟,道:“因此,我们的骑兵才更轻松了,我们也才会杀得那么顺手,你所做的,就是带领我们,精准攻击那已经集结起来的盗贼,绝不让他们形成合力,并再次把他们逼到火堆附近。”

    众人一听,也都明白了。

    的确,火堆未必能滚滚蔓延,可问题是,这火堆本身却不等于没杀伤力的,合理利用这杀伤力,和分割力,就能用来灭敌。

    陈佳琪又对张静涛道:“我们军师这么做的时候,对方是骑兵,才难度大一些,幸而那阴险狡诈的女人太厉害了,并且我们骑兵也不少,才几乎全灭了敌人,但今日我对付的却是步卒,就太轻松了。”

    张静涛想了想,没觉得白酒酒阴险,便干笑一声道:“这军师倒是没用错。”

    “”陈佳琪嘻嘻一笑,又对魏家姐妹道:“你们的赌约要说话算话哦。”

    魏不害听了,脸色极度难看了,大约是想到了三个美女在张静涛的床上练各种瑜伽动作的惨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