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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破敌骑五百自然是夸大,把铁木族付出了一千多武士后才干掉鬼币骑士也算了进去。

    骆安国一呆,继而怒了:“这是想用地位压我么?我听说敢死营的事了,你小子还只是队长吧?以后会如何,想必都不能确定的吧?否则外面怎么会疯传敢死营的事,你又怎么会来我这里?还不是想利用芳儿的关系去求个人情,博取上位?”

    张静涛无语,那些高层勋贵因身处高位,不作小手段之想,或许看不穿他的谋划,可偏偏这骆安国在人际关系方面简直是专家,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思。

    若此人非但不帮忙,还去作梗,那自己岂非难受之极?

    心惊之下,转念再想,又不惊反安了。

    这骆安国要是来作梗,他自身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可不是那种只为了情绪,不顾利弊的人吧?

    张静涛就叹息:“骆安国,是你把芳儿送给我身边来,之前,我可未对她动过任何心思,那么,你既然付出了代价,难道就是想打我一顿之类的来出出气?还是说,仍要帮着杨威来杀我?杨威能给你什么?我听闻,你的中尉之职都是因赵王看重,才给的,可不是因为杨威。”

    此话一说,果然,骆安国只冷哼一声说:“至少杨威有一些生意,可以和我二一添作五。”

    却是十分直白。

    张静涛心中更安然了些,因在他看来,骆安国即便身后有杨威撑着,看似不怕和杨威的一些生意让人知道,但按理说,还是会有些顾忌的。

    这无非是骆安国心中早不把杨威那点生意放在眼里了。

    就试探道:“那些生意绝对不大,因我救下杨大小姐惊马时,便看出,杨广深知杨威纨绔,不可能给他大生意做,而敢死营的生意么,怕是会多到你忙不过来,你甚至不用玩二一添作五的把戏,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发财。”

    而这话中,关于敢死营的生意,却非泛泛而谈,因很多危险的战场穿越,都是要敢死营来完成的,那么采购自然也是要敢死营来做的,甚至做得比工程营还多一些。

    这其中唯一有诈的是,他张正并没有这个可能去当什么校尉。

    要当,也是萧美娘当,毕竟那场战斗纯属是萧美娘指挥的,而且萧美娘也硬气,从头到尾未脱离过战场,能使用他这个副队长,那叫作知人善用,本是领导之功。

    对此,张静涛并无不服,也不会去和萧美娘抢功劳。

    倒是钱多多,在营内表现活跃,不知是否有此想。

    骆安国哪里知道张静涛言语中有很大的水分,神色一滞,眼睛便闪动了起来。

    略微沉吟后,才说:“我要考虑考虑是否要放过你小子,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否则,别人个个都会想骑在我骆安国头上,你小子当众吻了芳儿,太欠思量。”

    张静涛心中恼怒,想着,又不是小爷要睡你的老婆,完是你要用老婆来杀人,我却还要做事周,事事为你着想,有病么?

    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