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艺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白皖昭那个死丫头接触的人多了去了,有的她还不知道她都是怎么认识的。

    但是她和那些人接触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再说了,就算是有,她也得给她兜下来,不能告诉刘正龙。

    “没有。”赵艺格外的诚恳:“她平时连活动都懒得出,社交更不用指望了。”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刘正龙心烦的不行,他摆了摆手,语气冷淡了下来:“你好好工作,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像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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