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对于赵文华的威胁无动于衷,认为只要自己立下大功就可以不必在乎他背后严嵩的态度。“这个赵文华简直就是小人做派,以为有严老贼给他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简直太小看我张某人了。”

    “他不是小看你张经,而是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说实话,只要他一道奏折,你项上人头难保啊。”

    张经厌恶的看着来人,没有见礼,反而一屁股坐了下来。“堂堂的徐阁老,钦差大臣,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这里的庙小,可放不下您这座大佛。”

    徐阶听了这段冷嘲热讽的话,苦笑道:“唉,半洲兄这是何必呢?我与严阁老同为内阁,相处和谐了,不是可以更好的为朝廷做事吗?”

    张经当时就恼了,吼道:“真没有想到你徐阶竟是这样的为人,真是当初看走了眼!你之前的圣贤之书都白读了吗?居然与严嵩那老贼结亲?你简直就是我辈的耻辱!”

    “张大人,您这就过分了吧。徐阁老怎么说也高着几个品阶呢,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难道一点上下尊卑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