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言语之中,怀疑都指向丁默邨。

    丁默邨最近一直神神秘秘,上次看到他和莫孤独在一起,这种怀疑已经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倒了对其他人人的怀疑。

    李士群现在急于找到证据,他挨的一qiang也都安在丁默邨身上。他要让这种危险赶快消失,否则,他都有些坐卧不安。

    甄稳在旁观而不语,脸上不动声色。

    李士群脸上带着一丝冷笑,他是如此坚信,这些都是丁默邨背后指使。

    甄稳心中是着急的,李士群如此怀疑丁默邨倒是不要紧,他若劝中川加强戒备,这就有些麻烦。

    但李士群和他不停的抱怨,甄稳连离开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在李士群的嘟囔中渐渐逝去。

    裱好的画送回76号,几人小心翼翼把中川的画抬到办公室。

    虽然这是中川的,李士群是越看这幅画越不顺眼,他穷极想象,也看不出哪里像大海,更别说那看海的人。

    李士群背手对着画一阵感慨。

    此处本无海,何处有浪来?若有人相问,还需自己猜?

    吴四歪着脑袋看着画,诡异的笑道:“嘿嘿,嘿嘿。”

    李士群愣道:“吴四,你嘿嘿什么?难道这幅画有什么不对?”

    吴四“啪啪”拍着脑门,声音响得有些瘆人,李士群的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斜眼瞅着他。

    “主任啊,嘿嘿,实话说,这不是骗傻子吗?哪里有什么大海?”

    李士群呵斥:“你懂什么?看海不像海,看人不像人,乃是作画的最高境界。甄稳,你说是不是?”

    “主任,确实有这种说法。中川课长的画想必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眼拙,对画又没有研究,因此,也不敢胡乱评论。”

    他的话实际上否定了这幅画,李士群当然能听出来。但他又不想让众人这般去想,传到中川耳中恐有不妥。

    “这幅画正如你所言,其实大家都没有达到那个境界。这幅画就是着名的观海图,以后大家要都加揣摩。”

    吴四又举起手,李士群喝道:“住手?我就纳闷了,你啪啪的用力拍,对自己怎么也能下的去手?”

    吴四一本正经道:“主任,我每拍一下,脑子里就灵光闪现,对这幅画就有了更深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