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声望过来,沐年华看到花逸安和花子旭,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不过是一条命,杀了我就是。”

    “不,爷不会杀了。杀了,太便宜了。”花逸安让花开搬了椅子坐下,“就如同父王不会亲手弄死,让感受到众叛亲离,让最重视最心疼的人,把一步步逼到死神面前,更解恨。”

    说到这里,沐年华脸皮抽了抽,眼睛眯了眯。

    花逸安冷笑,“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弄死,不提前也不退后吗?”

    沐年华看过来。

    “因为死也得利用上,不然他们会觉得太亏。”花逸安讥讽的道,“死了,欢喜要给守孝三年,就不能和爷成亲了。那个视如己出的宝贝女儿,整日白日做梦要嫁进宸王府。而,不过是踏脚石。真让爷恶心。”

    见沐年华脸上毫无波澜,花逸安揪着他的领子,“这么恨欢喜,厌恶她,打她骂她。为什么?她哪里对不住,要这样对她。”

    沐年华看着花逸安,“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没有理由。可能,我们八字相克。”

    “八字相克?”花逸安放开沐年华,“欢喜不是女儿,爷知道她不是女儿。”

    “不,她是我女儿。”沐年华闭上眼睛,好像在回忆,“沐欢喜是我沐年华的女儿,出生在夏末。她从小身体不好,花了我不少银钱,四处给她看病。她一个丫头片子,花了我这么银子,我生气,一个赔钱货。卖了她,多少赚回来点。”

    “可以不承认,爷会找到证据的。”花逸安也不和他多说,“宏武郡永州县,在那里遇到了还在襁褓中的欢喜,把她带回了家。从此,欢喜开始了她悲惨的人生。遇到,是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沐年华冷笑,“错了,欢喜是我沐年华亲生女儿。这些不过是的猜测罢了。我知道安世子聪明,不然也不能带兵把鞑子打得丢盔弃甲,送上谈和书。

    沐欢喜,她就是我女儿,一个普通老百姓家的乡下丫头。在这里问她的出身,为何不去问问她,为什么突然会了医术?我可是记得,她只认识几个字,根本不会写字。竟然会开药方,不是很奇怪吗?”

    “真该死!到这时候还想着挑拨我们的关系,让死一万次都不够。以为爷是吴芳,被几句话一说,心开始动摇?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不信任?”花逸安冷笑,“的手段太低,爷看不上。”

    “还有,别以为有多重要,要不是为了爷顺利大婚,是死是活关爷屁事。”花逸安看也不看他一眼,“放心,爷不会让死。不论是不是欢喜的亲爹,都不能死,爷要顺顺利利的和欢喜成亲。谁都别想阻拦。”

    “还有,说的不错,不是欢喜的亲爹爷是猜的,不过也八九不离十。”花逸安弯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沐年华,“虎毒不食子,这样憎恨欢喜,只有一个可能,她不是亲生女儿。爷猜,一定是欢喜代替的女儿,其中有什么原因和欢喜的娘都不说。不过放心,爷不需要们说,也会慢慢把事情查清楚的,爷有的是时间。再说,欢喜是什么身份都不影响爷爱她,要娶她为妻的决心。”

    一甩衣袖往外走,又停下来对花开说道,“看好他,明天送出去。”

    “是!”

    回到卧室,花逸安看着熟睡的欢喜,伸手摸了摸安然的睡颜,“媳妇儿,爷会一直疼,爱,护。爷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了,我们一家团聚。”

    这一夜,一家三口睡得香甜。翌日早起吃过早饭,花逸安就带着欢喜和毛毛去了天下第一香。

    花子旭问了花开花谢,他们去干什么去了。两人摇头没什么都不知道。

    是给自己准备礼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