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欢喜凶巴巴的道,“什么奸夫,我只是想不起我夫君的名字。上次被沐年华打伤了头,许多事情都忘记了。这么说是对我的侮辱,是让我儿子让别人戳脊梁骨,抬不起头做人。知不知道,随意信口开河,后果很严重。”

    被欢喜逼得节节败退,花逸安靠在树干上退无可退,“这丑女人,这么凶做什么,爷这不是给分析吗?”

    “脑子里龌龊不堪,说出的话才会这么龌龊。”

    “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爷哪里龌龊了,哪句话龌龊了?”花逸安也来气了,“自己生的儿子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丈夫连名字都不知道。爷要不是看在毛毛的份上,爷还不乐意跟说这么多呢。”

    知道这样说他有点不好,人家真的是为毛毛好。欢喜语气缓和了许多,“我只知道我夫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