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李文赋之後,虞瑾自个又在庭院中练起剑来,每日不可懈怠。

    李文赋脱了上身衣裳,後背身前皆是有不少的淤青,春雨将药膏慢慢敷上,最後再用一块白布好生包裹着。

    李文赋活动了会身子,疼痛倒是轻了不少。他轻声问道:“我姐还没醒?”

    春雨点点头,“小姐一直在房中内,兴许是累坏了,要不公子去看看?”

    李文赋摇摇头,“不用了,你送去一份热乎的饭菜端去我姐房内,估m0一会就醒了。”

    春雨听了吩咐,但不曾离去。

    李文赋一笑,一敲春雨脑门,“担心本公子呢?没事的啊,身上受些伤乃是练剑常事,今後本公子说不定会伤得更重,不必太过在意。”

    春雨施了一个万福礼,缓缓退去。

    李文赋又是走到了书房内,今夜不抄书,得将一些名诗名句整理出来,快些送去江南,还有西京城内最风雅之地。

    他瞧了眼墙壁上的十幅画像,口中念念有词道:“各位恩师,还请宽恕弟子大不敬,这也是无奈之举。这本诗集弟子就不署名了,还望各位恩师T谅T谅。”

    李文赋一狠心,将自己所能想到的风花雪月之词一GU脑的全部写在了纸上。

    一直到了後半夜,桌面上已经堆叠了厚厚的一层。

    最後,提了个名。

    《花间集》。

    并未写上他自己的名字。

    李文赋内心忐忑不已,这事毕竟不太好,这本诗集,权当是他整理出来的,非是他自己所写。

    至於外人怎麽想,李文赋就不得为之。

    诸位恩师应该能T恤弟子。

    第二日一早,李文赋将诗集整理而出,交到了丫鬟春雨的手上。

    春雨不解道:“公子这是?”

    “找最好的刊印馆,装订个一千册,连夜送往江南,务必要送到江南士子手中,以我李文赋的名义。”

    春雨点点头,虽然不知晓公子要做什麽,但是既然吩咐了,办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