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的,今天你必须死,以此祭旗,来振我军威!”他亮出佩刀,高举了起来就要斩杀石越。

    石越闭上双眼,内心悔恨万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数匹马的嘶鸣。

    “且慢!”刀芒闪寒,一只长剑于半空插过来,竟挡住了落在石越脖颈上的刀。

    “何人?”他震怒,周围的护卫们也都朝向那来者看去。

    “吾王且慢,不能杀石越将军啊!”

    “哦?不能杀?为何”符坚眯了眯眼,走到自己掉落的佩刀前,将其从深陷的泥土中拔出。

    来者正是朱序,他从马上跳下,一下子就跪在了符坚面前,语气凝重:“末将斗胆。今,慕容氏叛乱,召唤天帝以乱军阵,带走燕军向东逃窜。我军现在实力大减,如若此时再杀掉石越将军,那么必定军心大乱,我军在这鬼神和晋军面前,自会不战而溃。”

    “依你之言,那么还不能杀他了?”符坚一脸的不悦。

    朱序抬起头:“正是。与其杀了石越将军,不如让他戴罪立功。”

    “你倒是说说,如何个戴罪立功法?”

    朱序举起双臂,比划着:“让石越将军率领黑骑兵,前去抓捕那叛将慕容垂。既然是慕容垂召唤的天帝,那么他一定知道该如何封印,我们只要抓到他,一切自然能够解决。”

    “说的轻巧,那慕容垂早跑了,如何去追?”

    “石越将军的黑骑兵,英勇善战,以一当百,要赶上燕军,不成问题。”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符坚的嘴角一翘,“那么本王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留下。只要石越能够在一日之内把那慕容垂抓回来,那么本王就放过你们。不然石越和你都得死。”他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寒光,仿佛死神的凝视,让人不寒而栗。

    朱序咽了口口水,俯下身子跪拜:“感谢吾王开恩!”

    石越领了命,立刻带着两千黑骑兵往东追赶慕容垂的燕军。而朱序则被符坚扣下,绑在了他的身边,作为人质。

    不过,凡人们的这些举动,对于神明来说,毫无意义。

    天帝和相柳大战半日,不分胜负。但是相柳因为尚未完全复活,逐渐的开始落了下风。

    他的五颗头,有两颗都被天帝打断,一颗瞎了一只眼睛,只有最中间的和最左面的完好无损,而那两颗,正是相柳的主脑。

    “喂,天帝。”他高傲地扬起仅剩的三颗脑袋,仿佛自己从未败过。

    “蠢蛇?你还想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