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班师,即将回到柳城的楼班,在开心之余,终于没能忍住,让人将蹋顿三位侧阏氏一并送来。他没能亲自打那个“第一勇士”的脸,但睡他的女人,而且一下睡三个,也能找到那种胜利者的满足感吧。

    三个女人很快被送来了,说实话,对看惯了汉女、后宫佳丽无数的楼班而言,这几个女人不过中人之姿,远谈不上靓丽。若不是她们身上都打着“蹋顿侧阏氏”这个标签,楼班绝对懒得碰。

    既然一时无法征伐蹋顿,那就先征伐他的女人们吧。

    因为要“以一敌三”,而且最好还要让她们哀声求饶,拜服在真正的乌丸大单于胯下,楼班接受了身边一个近侍的进献,服下一种壮阳药,可夜御众女而金枪不倒。

    这种药楼班以前试用过,最多时夜御七女,事后虽然腿脚发软,但不可否认的是,看到七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呻吟求饶,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今次楼班也要这三个侧阏氏臣服于自己胯下,借助一下这猛药,亦无不可。

    三个女人送入帐时,皆是一袭白巾裹身,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

    楼班只着一袭单衫,衣襟解开,坦胸露怀,斜倚靠垫,目光灼灼地盯住三个女人,咧嘴一笑:“过来。”

    草原自有规矩,女人做为战利品之一。只要不反抗,就能活命,她们并不在乎自己侍奉的是仇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在楼班的示意下,三个女人缓步而来,拉开裹身的白布绦丝……三个女人的姿容或许算不上出色,但毕竟都是十来岁的少女,每一具,都彰显着青春活力,充满原始诱惑。

    楼班舔舔嘴唇,慢慢张开双臂。两个女人投身入怀,中间一个,则伏跪在他双腿之间……

    ……

    楼班不知自己战了多久,只记得三个女人被挞伐得娇吟不已,最后瘫软成泥。女人被犁成烂泥,男人这只牛,当然更是累趴了。

    楼班醒来时,四周黑乎乎一片,看来天还没亮。只觉手脚发软,浑身竟无一丝力气,脖子更被一只柔软的手臂缠住,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放手!”楼班恼怒不已。若不是手腿无力,他定会掐死这女人。

    女人的手臂松了一松,但仍缠住他脖颈。

    “这虎狼之药着实厉害,看来以后不能多吃。”楼班嗜囔着。咬牙切齿,“再不松开,活剐了你!”

    “嗒!”黑暗中闪出一丝火花。一灯如豆,堪堪照亮数张人脸。

    “大单于以后怕再也没机会吃我的好药了。”说话之人,没有脸准确的说,是戴着一张铜面具。

    楼班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就想跳起来抓挂在帐壁上的径路刀。

    铜面人示意身旁之人将刀取来,置于楼班之前:“大单于想拿刀么?给你。”

    刀就在鼻子底下,偏偏楼班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死死盯住这个置刀之人就是那个给自己进献虎狼之药的近侍!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帐中?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楼班声嘶力竭,双目怒凸。他想大叫帐外护卫,但那只手臂就像一条蛇,缠住他的脖颈,控制着他的音量,想稍稍大声点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