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屋子里似乎是只有霍翌庭和刘芷颜两人。

    他是老实交待呢还是老实交待呢。

    吴昕洛眯了眯眼,凶巴巴道:“贺蓝之,你老实跟我交待,你是不是又给你兄弟拉皮条去了?”

    what?

    拉皮条?

    她把他形容成老鸨?

    贺蓝之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吴昕洛。”

    “叫再大声也没用。”

    吴昕洛掏掏耳朵,一把揪住贺蓝之警告道:“快说,他们人在哪里?你再不说,我就一间一间地找去了。”

    贺蓝之瞪着高抬着下巴的某女,真是又气又好笑。

    “你就这么不相信阿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闺蜜,哪还会被刘芷颜勾引啊。”

    这么长久以来,做为旁观者,他得很清楚。

    他的老友跟刘芷颜是没有一点可能了,人家现在满脑子都是后来者居上的夏心妍。

    “哼,你们男人都习惯用下半身思考人生。”

    吴昕洛扯着贺蓝之往前走,“贺蓝之,如果他们今天真发生了什么,我跟你没完。”

    男人,在遇到美艳又主动的前任时,有几个能把持得住?

    他霍翌庭跟贺蓝之私混了这么久,她不能不把他们归于一类。

    为了自家闺蜜,她到了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贺蓝之哭笑不得,不知道吴昕洛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理论。

    好吧,他做为男人,不可否认她刚刚说的话是有些道理。

    但这些道理都取决于,男人在没找到真正所爱的女人之前才会如此。

    就像他,现在心里装的几乎都是她,对于其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