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熟悉,有人若有异常应该很容易发现,无人指证?”她连问了两个问题,心急得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或许,她不信萧宸行事能完美无瑕,急于找出漏洞。

    “卿卿,朝堂间的尔虞我诈,老谋深算,最忌便是落人把柄,太子向来谨慎小心,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做好万全打算,岂有那么容易被人抓住狐狸尾巴?”

    可是,她还是天真了,萧澈说的对,朝堂间的尔虞我诈,老谋深算,哪有那么容易落人把柄,让人抓住自己的痛处?史书洋洋洒洒的笔墨,不过是歌功颂德,或是文过饰非,胜者的史书,她以前看的史记,未免无关痛痒了些,萧澈的几段话,她却嗅到了腥风血雨的气息。

    “可是要不了了之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他答,“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却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在意。”

    他看穿了她的心结。

    是,任谁亲眼看见一个人Si状可怖,不明不白地Si去,也会心生触动吧?而这拜那位温润君子做派的太子所为。眼睛g净、笑容g净,手和心却是肮脏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