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个Alpha,他标记了他们。”

    他依稀记得,萨夫拉这样说。

    嫉妒像是战争过后连天的余火🜉⛺🟠,他的声音变得更低,放下怀里的Alpha。戈兰无力地滑落,被他掐着腰倚靠在他怀里。Enigma把手插进戈兰的胯间揉按着他的私处,阴暗地问:“……谁是他的妻子?”

    艾莉西亚几乎是绝望地看了戈兰在Enigma怀里⛁从挣扎到疲软的全过程。Enigma把手插在了戈兰的腿间,像是催促宠物发情一样耸动揉捏。戈兰毫无反手拒绝的能力,他已经挣扎到脱力半昏迷。Enigma的意思👹🍲,艾莉西亚身🈭🁢🇜为omega的配偶不能更明白了。她顶着信息素狂暴的压制,艰难啜泣道:“不……他们、只是……穿了他的衣服……”

    “只是……?”Enigma舔吻着戈兰的唇角,恶毒厌恶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情敌。艾莉西亚呆呆地🗰🟍🛸望着他,听见他发出刻薄的要求:“现在,脱掉。”

    “萨夫拉。”

    萨夫拉还跪在原地,低着头,他没有胆子像不谙世事的beta那样去看,👫🋳但能听得见微弱的金属摩擦的声响。他知道军长在做什么……并因此恐惧到肝胆俱裂。也许Enigma会出于狂热的性欲立即标记配偶,在欲望得到满足后杀掉所有不幸围观到的群众。他们天生就是这样蛮横暴戾的支配者,占有欲令人发指,不会理会任何人的哀求。

    “在。”他咬着牙回答。

    Enigma傲慢地命令:“🜉⛺🟠收押他们,带回基地。”

    “……是!”

    萨夫拉垂着头,忽然听见空气里传来🍆奇怪的声响。异样的味道弥漫开来,微弱地缓冲掉了Enigma的威压,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听见一阵低微的哀嚎与喘息。他看见军长高大的背影微微抽搐着,Alpha的腿垂在他身前无力踢蹬,像被叼住了喉咙的雌兽一样绝望。事实上……戈兰的确是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甚至更凄惨一些,痛到了极点,反而连惨叫都无法发出。

    因为……埃特蒙德几乎咬碎🁺🊲🔔了🜉⛺🟠戈🊟👤兰的信息素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