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她不仅比不上玉面狐狸,如今连一只来历不明的野猴子都不如了。  可……  可这只猴子实在是有些合她心意。  那种眼神,让人一见入心,再难忘记。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真当本座是死的吗?”  笙歌挺直了脊背,傲慢冷漠的看着铁扇公👝🉴主。  识趣点最好,若是不识趣,她不介意拆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  真当她拿芭蕉扇无可奈何吗?  简直就是笑话。  铁扇公主讪讪的收回视线,颇有些尴尬。  笙歌方才的强势言行,看在不同人眼中自有不同的解读。  玉面狐狸做西子捧心状,可怜兮兮。  夫君这是吃醋了吗?  仅仅是因为铁扇公主偷瞄了那只蔫蔫的猴子一眼?  呜呜呜……  她好像是真的要失宠了。  可最了解笙歌的,莫过于一路陪她风风雨雨走过来的直播间的玻璃碴子们。  ……  ……  春和景明:主播貌似真的吃醋了?只不过此醋非彼醋啊……  走路太浪会闪腰:此处应配上意味深长的笑容。  上星亮晶晶:病弱美人儿之类的人设最带感了。  我是个神棍:老衲掐指一算,一场虚张声势的互撕大战即将开始。  浪九九:接下来请我们的主播登场,声情并茂的展示一番什么叫心口不一的互撕。  主播:……  笙歌一噎,若不是神棍兄和浪九九这两句贱兮兮的话,她下意识便会反驳。  呸,吃个鬼醋啊。  真当她不知道大圣看她时的眼神啊,不是老父亲就是老大哥……  鬼知道画风是怎么演变称这个样子的,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把大圣变成了爸爸。  还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爸爸。  命苦啊,好好做个恩人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做爸爸。  “自今日起,没有本座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打扰他,否则别怪本座不念旧情。”  笙歌眼神环视四周,警告的看向牛香香铁扇公主和玉面狐狸。  这三个人,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你放心吧,哥,只要让我看至尊宝,你什么我都听。”  牛香香忙不迭的点头。  亲哥果然是她亲哥,她才念叨了几,大哥就直接给她带回来了。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幸福得事情吗?  闻言,至尊宝面露苦色。  他的命还真真是太苦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好不容易摆脱了善变难懂的紫霞仙子,现在竟然又跟彪悍至极,动不动就把他扛在肩膀上当沙包扔的牛香香。  啊啊啊……  他太难了……  至尊宝求救似的看向笙歌,试图让笙歌解围。  可谁让笙歌本质上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东西呢,只要不涉及大圣,她巴不得热闹越大越好。  嗯,她双标的就是如此明显。  毕竟不是每个人对她而言,都有无法偿还的大恩。  于是,笙歌抛给了至尊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背着大圣去找这座洞府空气灵气最充裕环境最优美的空间,只留给大家一个魁梧滑稽对背影。  一个走起路来都地动山摇的牛头壮汉,背上背着一只瘦弱可怜有气无力的猴子……  怎么看都像🋝🚔📆是准备拔毛洗干净煮煮吃了,以填饱肚子。  大圣任由笙歌背着,殊不知已经不动声色再吃瓜群众心中留下了悲壮的一面。  大大咧咧的牛香

    香可没有太多心思可怜大圣,至尊宝哥哥在前,其余皆是浮云。  “至尊宝,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此处,特意来寻我的。”  “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不了我,毕竟我们度过了一点激情澎湃动感四射的时光。”  “如今想起来,我依旧回味无穷。”  “宝哥哥,你脸上的伤还疼吗?你看,我都替你报仇了……”.xs  牛香香蹦蹦跳跳的走到至尊宝身旁,如同铁箍一样紧紧的环抱着至尊宝的胳膊,让至尊宝动弹不得。  此刻至尊宝心中的泪已经流成了汪洋大海。  谁来救救他啊……  至于铁扇公主和玉面狐狸则是羞红了脸,没想到这其中的故事竟如此劲爆啊。  看来用不了多久,妖界就要新添生命了。  算了算了,喜事当前,鸡毛蒜皮争风吃醋的事就再往后搁搁吧。  “哼……”  铁扇公主和牛香香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  “香香,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把握时机。”  “加油哦……”  话音落下,玉面狐狸和铁扇公主便相携离开了房间,看背影好似一对好姐妹。  至尊宝欲哭无泪,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些饶话意味深长,眼神还那么龌龊呢?  什么叫把握时机?  难不成妖界的秉性风气都如此彪悍吗?  把缺沙包扔,还有专门创造时机的?  “嘿嘿,宝哥哥,我来了……”  话的功夫,牛香香就将至尊宝扛在了肩上,思量往哪里扔落地姿态比较优美。  “啊啊啊……”  “救命啊,师父……”  惨绝人寰的声音惊起了无数鸟雀。  ……  ……  “你不管吗?”  依旧趴在笙歌背上的孙悟空,淡淡问道。  “管什么?”  正在闷头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巡视,试图找到最满意的地方让孙悟空养赡笙歌一时间有些愣神,没反应过来。  “有什么好管的,又不会闹出人命。”  “牛香香那点儿力气,只会把至尊宝的筋骨锻造的更加强悍完美。”  “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有什么好阻止的。”  “再了,当年我可比他惨多了……”  最后一句,笙歌甚是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哎,她顶多敲打至尊宝一个位面,此间事了,再不相见。  哪像她,被大圣隔三岔五的揍,然后还被压在五指山下好几百年。  知道,那几百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幸亏她这个人没心没肺想得开,要不然早就抑郁了。  笙歌那句低声的喃喃自语自是没有逃得过大圣的耳朵。  一时间,沉默在蔓延。  笙歌,这些年你可曾怨过。  这是他唯一的弟,他无经验也不屑跟人请教,但他真真🁗是把最好不过的给了她。.  可是……  “诶诶,大圣,你想什么呢,这些房间你有没有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