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已经磨碎得不像样子了,每一次切割都🞕🔂♝好像🆣👕🈩锯树,坑坑洼洼的锯齿在树木的骨骼上摩擦🚛🔆⚃,砍断了它的生命。

    十四个指节落地了♶🌵,🄊🟆🚺只剩下光秃秃的手掌,蓝海的脸像他的手掌,鲜血混合着汗液在向下流淌,滴落在满🙛地的手指上。

    随着血液的流逝,悄然间,以整幢别墅为中心的三十米以内的植物全部枯萎,围绕着晚灯飞舞的昆虫也不再扇动翅膀🊈。黑夜里的血液好像带着毒素,侵蚀着附近所有的生命。

    衣柜🌘⛀里,断指的横截面抵着木板,蓝海发出急促的喘息,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绞紧,上挑的好看的眼尾染着薄红,又开始了,焦躁的情绪又回到他的身体里,上下跳动。

    “哈🌘⛀…………”心跳得越来越快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受随着痛楚一齐回来了,他压抑着,狠狠地把刀捅进自己的膝盖,刀刃连根没⚛💄入,半月板被捅了对穿,蓝海自暴自弃地把手伸向下体,他终于痛苦地呻吟出来,一直积蓄着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下来。阴茎早已硬得不行了,贞操锁的金属长棍仍然堵在马眼处,前列腺液断断续续地从缝隙中向外涌。

    他的手掌满是鲜🐛🀧血,覆在阴茎上染得通红。蓝海急促地撸动着,却又不得释放,他慌乱地到处抹去手掌的鲜血,可是血液实在是太多了,溅得到处都是,手心的血越抹越多,黏稠的血液掩盖了指纹和识别功能——锁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