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其实不假。

    我本不该投生喻家,平白占着喻家独子的名头,庸碌无为,反惹讥言冷语。人人瞧我不起,人人皆道我蠢笨无🛄🙳用,更无一人肯付我以真心。除去喻氏堂燕🛓🛿的空壳,我本不剩什么。可从头至尾,我所求不过为人。

    是我错了。

    在纵身跃入池中时,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冰冷池水从四面八方灌入口鼻,洗去血污,残忍侵占着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身体被密密包裹,紧缩成团,似是蜷于胞宫,朝着更深处不断下陷。

    我本就不该苟活于世。

    更不该碍了所有人的眼。